柳辰

去看看博物馆怎么样?

【fgo】音乐家增殖中!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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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以后10则就分一篇惹,传送门之类的等我再学学(

⚠️欢迎点梗!
⚠️ready?





11.
萨列里捧着一叠乐谱翻看。
贝多芬不敢正眼瞧,舒伯特低着头,李斯特不吭声。
萨列里抽出其中几张。
三个小孩子的肩膀缩了一下。
“一人20遍车尔尼,顺序自己定,我看着你们。”

12.
床上四仰八叉地歪着三个小孩子。
“我们为什么没有把车尔尼带过来?”舒伯特枕着他的小蘑菇毛绒。弹了那么长时间的琴让他的手指不想再活动丝毫,“这样就算受罚还可以看他被迫弹自己的曲子。”
“那还不如带卡尔和克萨维尔过来。搞不好他们一求情我们就干脆不用受罚了。”
“弗朗兹你忽略了老师不罚他们只罚我们的可能性。”
“或者他们两个根本不用弹琴。你甚至可以看到卡尔在走廊里连续跑五个小时。”
“然后吃过午饭再跑五个小时。”
“……”
“我们去偷糖吃!”
““好!””
你永远不能指望小孩子一次长太多记性。


13.

即使是乐圣,身为小孩子也还是得接受系统的音乐教育!

换言之,是大家都期待已久的萨列里音乐教室!

教室当然是琴房,开课时间由老师亲自通知到个人。

每一位准时来上课的学生依然能得到一块小甜饼,但卫宫的特制小蛋糕只能是表现最棒的好孩子的奖励。

咕哒撒泼打滚讨来一个旁听权。孩子们在上课的时候,她就搬个小凳子靠墙坐下,脸上的老阿姨笑容逐渐猖狂。

阿玛迪乌斯也撒泼……哦他不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个特聘教授。

但是这位神才请您不要再动不动就一屁股把老师挤下琴凳然后开始自嗨可以嘛?

迷弟贝多芬:那不是更好吗.jpg


14.

是万圣节!

咕哒托弗拉德公做了三套和萨列里的使魔一个样子的小衣服,在三个小孩子穿上以后乱拍一气,最后心满意足地被玛修拖着离开。

迷弟贝多芬:其实我还是有点想穿莫扎特先生的使魔的那一套……天使很漂亮啊。

李斯特:可是莫扎特先生的天使使魔是没有脑袋的。

戴上大三角帽以后更像个蘑菇的舒伯特:我记得迦勒底有一个没有脑袋的人!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帮忙布置房间的黑森突然打了个寒战。


15.

咕哒着急忙慌赶到现场的时候无头骑士和三个小孩子正在上演某知名恐龙题材电影的经典一幕。即使黑森没有长脑袋,咕哒也听见他那自灵基深处发出的求救声了。

“不要再闹了!”平日里随和的少女罕有的拿出了人类最后御主的威严,甚至举起了刻有令咒的右手。

“我以此令咒下令——”

由于灵基强度并不足以被称为从者,一划令咒对付三个人也绰绰有余。

不会真的闯大祸了?小孩子们因恐惧缩起了身子,等待审判下一秒降临。

“Avenger,黑森——”

“??”

“不要再抵抗了——”

“????”

“乖乖让他们搞——!”

“!!!!!”

无头骑士被三个小音乐家在欢呼声中用一套纯白色的礼服扑倒了。

事后黑森就看见了被另外三个小姑娘打扮得满身蝴蝶结,还被安了一对大翅膀的罗伯。

“所以这次万圣节的主题是什么?筋肉无头天使和飞天大狗狗的奇妙之旅?”

“是熊孩子音乐家的狂欢吧。”


16.

“万圣节不吃糖算什么万圣节!”咕哒义正严辞,无视卫宫并打开了最大的糖罐子,获得小音乐家们的欢呼。

“我跟你们说这可是我的精选珍藏。就算糖吃完了也要留下糖纸做纪念的那种。看看看看,水果硬糖,小曲奇,棉花糖,夹心巧克力……诶呀这个是百貌的情人节礼物不能给你们对不起啦。”

“master这个是什么?”舒伯特发现罐子里镶着一点金边的包装袋。

“唔?这个我也没见过?”咕哒说着把那一点金色从一整罐花花绿绿的甜蜜中抽出来。

然后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

“阿玛迪乌斯假面饼干是什么神奇的玩意儿?!”


17.

咕哒把自己关在书房,就着一本从达芬奇亲那儿顺来的万能辞典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啃她怀里的那些书。德语、意大利语、英语、法语、甚至俄罗斯的文字,但主人公都指向一个人——安东尼奥·萨列里。

阿玛迪乌斯被叫来陪她,负责从不同版本的传记和历史中揪出那些真实的萨列里的碎片。

“这个词什么意思?我看着挺眼熟但我懒得再翻辞典了。”

“嫉妒。你看了这么多本应该早就记住了,御主。我觉得这个词的出现频率挺高的。”

“但是我真的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学德语。我还想让你俩教我呢。”

“我们‘俩’?”“好吧那就你。我忘了萨列里的德语水平确实不咋地。”

图书室又安静下来。大约过了一本书的时间,阿玛迪乌斯盯着那些字母开口:

“你应该去找那三个小子。就算我和他再怎么亲近也不过是个只活了30来岁的人。安东尼奥后一半的人生都没有我却有他们。”

“我知道你觉得不舒服,但是不许走。孩子们的灵基太不稳定,一生的记忆被填进一个十几岁的脑子。路德甚至有的时候会认为自己是个聋子。”她顿了顿,又叹一口气,视线从密密麻麻的文字间转向从者,“他后一半的人生我都能想得到是什么样子。从1820年开始——或者说从普希金的大作被人所知开始,可怜的大师就没有什么生活了。这最后的五年更像是折磨。然后他摔坏了脑袋——这样我反倒觉得还不错了,至少这样他有的时候就听不见那些……那些……”阿玛迪乌斯看见她抹了一把脸,重新开口的时候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他进了养护院。他的遗言成了他的宝具,他去世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位护工和满世界的流言。(还有一位姓罗森博格,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笑音)”

御主不再说话了。阿玛迪乌斯隔着书堆跟随她戳在纸的手指,自己也读了些上面的东西。他的确清楚记得生前的安东尼奥·萨列里是一个怎样温和而可爱的人,清楚到可以从他们相遇见一天一天讲到自己离世前他的拜访。

但是他不想。

某一日隔壁的藤丸立香把站在助战位的他带去自己的战场,拜托他帮忙测试新蓝卡队性能。

他去了,站在后排,眼前是另一个迦勒底的萨列里。

没有学生们帮他分担灵基,没有任何理性补正的怪物。他挥舞长剑的时候阿玛迪乌斯的耳朵里钻进几缕杀戮的声音。

是要杀戮敌人,还是杀戮他,还是杀戮萨列里自己?

他庆幸自己现在戴着面具,能遮住感情复杂的瞳孔。

换他上场的时候他路过那怪物。嘶吼声大起来,盖过阿玛迪乌斯的小夜曲。

这才是我本该得到的萨列里,这才是作为英灵的萨列里,这才是我死后人们眼中的萨列里,他想。

那天他回来以后听到咕哒开始补习音乐史的消息。

我要了解历史上的那个安东尼奥·萨列里。阿玛迪乌斯,帮我。

好啊。

然后他决定除非她用令咒,否则自己决不说起那个乐师长的故事。

安东尼奥·萨列里已经死了,他认同这句话。


18.

咕哒读完最后一本书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阿玛迪乌斯看见她缓缓地合上烫金的封底,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不在看他,却看向窗外的星空。

这是个平静的晚上,没有云层也没有流星,亮点们被随机洒在晴朗的夜空,但少女的表情却好似目睹恒星的终焉。

对壮美场景感到的最直观的震撼与感动,对绚烂生命逝去的无尽遗憾,还有仿佛呐喊着“为什么是这一颗!”的不甘。

阿玛迪乌斯指了指琴房的方向,少女飞奔了出去。


19.

阿玛迪乌斯踱到琴房,恰好撞上萨列里求助的目光。

御主挂在他背上,亮橙色的脑袋埋在灰条纹的西服里,双肩不时耸动。

“这不公平,这对您太不公平了……”阿玛迪乌斯凑近了,听到那带着哭腔的小声控诉。

她这是怎么了?萨列里用口型向他发问。

我们尽职尽责的master只是了解了一下新从者的生平。

萨列里松了一口气。先前不知所措的双手覆上少女环着他脖颈的双臂,拍打着安抚,像在对待自己的学生。

咕哒最终在钢琴伴奏的意大利安眠民谣里睡去。萨列里背着她,和阿玛迪乌斯一同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间。

“有时候我会想,她值得我这样的英灵吗?明明只是由谣言堆积起来的人之残片罢了。”他们并肩走在迦勒底深夜的回廊,复仇者自我怀疑的特性驱使着他将疑问讲出口。

这世界配不上你这样好的人。阿玛迪乌斯突然想到这句话,那是他从master循环的歌单里听来的,写给一位向日葵的画家。现在他觉得这句话也适合写给一位音乐家。

他是蜜糖,是乐章,是维也纳的春光。

“阿玛迪乌斯?”

“当然值得。”神才对他露出笑容。


20.

咕哒第二天起得比较晚。

她摸向床头柜,本来打算看一下闹钟的时间,却碰跑了个圆滚滚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能出声。

从床上撑起来,少女这才发现这意料之外的礼物——

一颗曾出现在萨列里甜点私藏里的巧克力,和一架比情人节礼物来得更精巧,配件也更多的小钢琴。

琴凳上并排坐着两个人,是她熟悉的身影。

致我们的御主,和曾经的时光。

它们崇高无上。

——W.A.Mozart & Antonio Salieri

顶盖外侧刻有如此的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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