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叨碎叨·胡人白
对,是我,我又循环了一天洛阳怀。
洛阳怀李杜是真真的好看到我哭出来。
先看那个子美,好一个意气激扬少年郎。
就,怎么能那么好看。
你第一眼看过去是沉静的,但你再看他眼睛,里面润着的那点墨光,就那么专专地盯着面前的诗,唇似要上挑似要张。
你这一刻看他是静的,但他下一个瞬间是要昂首开口高声引吭,是要策马去看遍世间好风光的。
这就是那个当年泰山之巅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试问谁忍得一边看着这样的子美一边去想后来的万里悲秋老病孤舟。
他太好了,真的。
然后再是太白。
有人说太白有胡人血统。我一开始对这个说法没啥感觉。
直到我看见这个络腮小胡子太白。
那太白要是有胡人血统就太好了啊!!!
中亚长相,粗眉深眼高鼻阔唇,再留一小圈胡子。
你看这个人第一眼你就会想他要写诗那得写得有多浩荡多狂。
然后人还真就给你写得要多浩荡多浩荡,要多狂有多狂。
废话,人家是诗仙。
而且你要真那么说那太白就是碎叶城出身了。
碎叶城是啥地方啊?丝路两条干线的交汇处,中西商人汇集于此,东西使者的必经之路。
那你寻思寻思照太白这语言天赋他会不会两句胡语几首胡歌?
就想想,李杜俩人游山玩水呢,玩得开心了喝得尽兴了,太白就开始唱胡歌,那个悠长嘹亮,宛若大漠胡杨和绵绵草场。
子美他一小少爷哪里听过这个,太白一嗓子都有点把他震懵了。回回神晃晃脑袋还觉得俩耳嗡嗡响。
但是太白唱得可起劲,子美就等他嚎完一曲才问这唱的是啥。
太白也不知道是唱得浸进去了还是又喝高了,反正没正儿八经回答他,反而把手里酒器往子美跟前一推:
“子美,喝!”
这仨字儿的汉音倒是发得字正腔圆的。
tag依然私心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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